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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面密码,解密最后的独龙族文面女

2024-11-05云南民族旅游网

      翻越青,进入一片70年前还是原始社会的神奇秘境。转过头,邂逅文面女,看到了她们脸上的“蝴蝶”,铭刻着的是疼痛、风霜、信念和时光。

      跨过清流,掬捧一泓泉水,在哗哗流淌中长河里,承载了独龙江千年的历史记忆。璀璨夜空,银河横跨天际,繁星与万家的灯火遥相辉映。
      清晨的袅袅炊烟,鸡舍里悠闲的家禽,犬吠与来自间的天籁,仿佛这是一首歌唱世外桃源的欢歌。
      置身独龙江的河,穿过寂静的清风,远处是一望无垠的天空以及隐于渺渺烟云中的青峰;近处,是扶摇直上的的鸟儿和直立挺拔的大树。这些景色在水的滋养下愈发的秀丽,而水在美景的映衬下愈发的清澈、纯洁。
      梦幻独龙江,以神秘的姿态留给世人无尽的遐想。
      时逢怒江贡60周年县庆,与独龙族“文面女”不期而遇,如今,她们已成为独龙江地区最具有文化意义的象征之一。在县庆结束之余,大多数记者都准备返程的时候,我毅然决定留在独龙江,深入文面女居住的村寨。走进青环抱中的小寨迪政当村熊当小组,“熊当”是独龙语,意为“我喜欢的地方”。我们拜访了文面女李文斯(独龙语汉译名),70岁左右的她刚从地里干农活回来,看到我们,笑着把我们迎进家里。热情的倒上漆油茶,把平时家里煮熟的土豆、鸡蛋、还有自家栽种的水果都端上来招待我们。在热情的招待中,我们很快便打开了话匣子。
      朝阳从顶缓缓升起,射出一缕缕光线。被晨雾打湿了的嫩草,花瓣上还留着昨夜的凝露。遥望雾纱飘逸的青,心笙摇曳在独龙族的神话传说里,风轻拂,思绪在独龙江的原野上漫过。勤劳的独龙族用双手织就彩虹般的生活,就像源源流动的独龙江水一般把祝福遥遥相传。走进独龙江,记忆一头担着温馨,一头担着神秘。而提起独龙族,人们就会自然地联想到文面女,文面女已经是独龙族传统文化的“活化石”。
       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前,独龙族妇女有文面的习俗。文面习俗独龙语称“巴嘟用”。文面前,先找野生的非常锋利的棘刺数根,独龙语称这种刺为“才干巴后”,再用竹碗盛着锅烟灰水浇的“墨汁”。刺纹者一手持刺针,一手拿着拍针棍,荆棘针上边粘墨汁边在脸上打花纹。等打完花纹,脸部臃肿,疼痛难忍。经过几天后,伤口渐渐愈合,墨汁入皮层呈现黑蓝色,便成了永远洗不掉的面纹。
       迪政当村熊当小组李文斯告诉我,她上过一年级,但那时由于家里贫穷,一年级后便回家务农,她13岁开始文面,在文面之后,面部要肿胀三天,问及是什么原因纹面时,她笑说那是以前的风俗,女孩子都要经历这样的过程。关于文面有好多种说法,据说文面之后,她告诉我们,防止被掠为奴隶这样的说法之前是有的,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就是文面之后老了不显皱纹。当我问她,是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要文面呢?她笑着说,这不一定,也有不文面的,但是特别少,这跟父母有关,有的到了年龄(十三岁左右)大人就开始督促文面。因为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文面,那是传统的习俗,所以文面之后给自己的生活也没有太多的变化。她24岁结婚,家里共有5口人,家里经济来源主要是种植玉米和草药。依托独龙江得天独厚的自然资源,草药品种丰富,他们时不时会到上采集草药,主要有重楼、三七、葛根等,采集回来之后把一部分留种,一部分带到集市上卖。
       采访小分队一路从独龙江乡一路爬涉到了文面女居住的村寨,而这位老人是我从县城就开始跟踪,之前因为语言不通,没有搭上话,还好后来认识了独龙族姑娘高琼仙,她一路伴着我们。不得不惊叹执着的力量再碰上了好运气。
 

不灭的火塘 生生的希望

环顾四周,印象最深的,莫过于那火塘了。家家户户房顶冒出的青烟,是堂屋里不灭的火塘,那也是独龙人民生生不息的希望。木质的小板凳,让更亲近火塘,渴了随手便可端起煨在旁边的漆油茶。在独龙江,火塘除了温暖、热情、幸福、更是人精神世界的构建,从铁三角到竹制烤架,思绪随着青烟上升,那是一场与生活的对话。在柴米油盐的情愫里,撑起一个和谐稳定的家。我们围坐在火塘边,新添的柴卖力地燃烧着,热情的心诚如热情的火塘。独龙江的故事,也是从火塘边开始的。

    他们直接从原始社会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,很多东西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新鲜的,比如说电磁炉。一边是火塘,一边是电磁炉,新旧之间,也很好的诠释了他们现在的生活。

     李文斯刚从地里收完玉米回家,和我们闲聊之余,手也没闲着。一面将一粒粒饱满的玉米剥下,一面热情的回答我们的问题。

     而和李文斯同村居住不到百米之处,我们拜访了77岁的文面女待求(独龙语汉译名)。

       恰逢学生放假,她刚从独龙江乡把自己的孙女接回家,见到我们的到来,她客气的找来了杯子,给我们倒茶。大家围坐在火塘边,她告诉我们,他的儿子进了,帮驴友们挑行李,就是所谓的“挑夫”,说起文面,她颇有感触,她18岁纹面,1958年地震的时候,她跑出来了,因为当过村里的干部,工作繁忙,所以,直到40岁她才结婚。两年前,政府建了房子以后,她到了熊当小组,而每年的3月到6月她要到回到以前的居所,距离熊当四个小时路的木当采集草药,那里有丰富的草药资源,那也是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。她说,木当还有一位很老的文面女,将近一百多岁了。听到这,我本想着去拜访,可路遥远,便放弃了。

 

里寻找独龙族民居

      告别了文面女,我们继续深入独龙江,去深里寻找独龙族的民居。

我们来到了独龙江命名的源头,并深入到林子里去寻找独龙族以前的房子。

最惊喜的还是看到了溜索,虽现在已经不用了,但是也值得留底考究。溜索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独龙族的过江交通工具,人们用溜板作为工具沿溜索脚蹬手拉慢慢溜滑而过。渡江时,溜板系于竹绳,再把身体系上。新中国成立后,随着钢索的引进,这种极原始简单的交通工具有了改进。

我们沿着江边走了两三公里的路程,途中穿过小森林,据说这个季节是黑熊特别多,我们手无寸铁,但还是一直往前。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,找到了独龙族以前居住的房子,同行的独龙族告诉我们,这是独龙族的第二代房子。

返程的时候,幸运的遇到了独龙牛,野生的独龙牛具有攻击性,而这头是半野生的,所以当我们走过它身旁的时候,它只是呆萌的看着我们。

独龙江,移步换景,就连途中的瀑布都很美。翠绿的江水熠熠生辉给宁静祥和的独龙江增添了灵动的魅力。返回县城的路上,我觉得自己留下来是最明智的选择,因为我看到了很多东西,身临其境,才最有感受。(锦年光影)

编辑:李宗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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