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黑:中国茶马古镇第一镇
2024-11-23云南民族旅游网
编者按:
“笃笃,笃笃……”穿过密林和险径,负载的马匹,腿在打着颤,汗水顺着马腿流下,滴落在铁蹄溅起火星的山石上;嘴里喘着的粗气,嘴边喷出的白沫,显出马队的极度疲惫。当终于登上山顶,头马突出发出一阵欢乐的长啸,后面的马队精神一震,它们知道,终于到了可以休息一下的地方了。
山下是个弹丸小镇。但在这个小镇上,却可以日容纳马帮上百场、上千匹马、四五千人次。商人们的叫卖声、大小餐馆里的喝酒行令声,此起彼伏。夜间小木屋里的灯红酒绿、莺歌燕舞,充满着无数诱惑,也充满了生机和商机。
马帮欢快地下山,融入了古镇,融入了狭窄的街巷和茶马客栈。在这里,马锅头把南方的盐巴和茶叶驮运到外地,同时也把北方的绸缎和布匹等生活用品驮运过来……
磨黑,中国茶马古镇第一镇。
走过这里的脚尖不闲,但经过这里的舌尖却必定是咸的。
自汉朝开采至今的两千余年的盐业历史,让磨黑镇古老而神秘。磨黑的名字来源于傣语,“磨”的意思是“井”,“黑”的寓意为“盐”,因当地自古产盐而得名。
盐为古镇之魂,是大自然赐予古镇的厚爱。
从最初的大锅盐开始,伴随着盐产量地不断增加,小镇从一个普通的小驿站,逐渐形成了盐茶交易集市,人丁日益兴旺。清同治年初,这里达到鼎盛时期,各类商人和马帮汇集此地,车马川流不息。
粒粒细盐的渗透,把磨黑的历史洇染得深远而厚重。
“盐洞深无际,开采已有年。人随灯入地,鎚振响惊天。井近各分工,厢长级欲千。东升红日后,轱辘运绵绵。”清代宁洱生员徐太和的这首《盐井》诗,道出了当年磨黑盐井的繁忙和兴盛。
这里,早在汉朝时期就开采盐矿,元、明、清时期设盐政,民国时期设盐政公署。期间,清雍正三年扩大生产规模,大量生产食盐,此后一直是食盐的主要生产基地,也是云南的四大盐矿区之一。
磨黑古镇是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驿站,有太多匆匆的脚步由此经过。
历史上,从内地和藏区来的商贾和马帮,要进入滇南和东南亚都必经磨黑。所以,磨黑是连接边疆和中原及东南亚经济文化交流的交通咽喉要地。
这里气候湿润,适合茶叶生长,是普洱茶的重要产区。伴随着普洱茶交易的兴盛,磨黑古镇日趋繁荣,商贾云集、店铺林立;南来北往的马帮客商进进出出,热闹非凡。他们在这里休整、销售、采购,磨黑古镇因此成为茶马古道的重镇。
当历史的大幕落下,千百年后,马店、商铺、古宅、古桥、古道等众多历史文化遗迹,在古镇保留得依然较为完整。“中国茶马古镇第一镇”的称号,既是对磨黑历史作用的肯定,也是对当代完整存在的肯定。
磨黑人对盐有特殊喜好,做菜烹肉盐味极重,还会在茶水中放盐。镇上居民惯喝的盐茶,是在泡茶水时,放进大把的盐。
百里茶香一点咸。
这,也是磨黑的独特魅力。
古盐:磨黑盐,天下咸
时光如坚硬的山风,穿过茶马古道的豁口,留下一个个沧桑荒凉的历史烙印。
抚摸这片古朴的土地,岁月不居,日子远了、马帮走了,一些记忆从此在小镇鲜活下来;生命远了,欢颜淡了、尘嚣静了,一些行走从此永远不会再回来,一些漂泊从此栖身在他乡的屋檐下。
而残留下来的一些伤感和疼痛,却永远留在了古镇的青石板和破旧的老屋中,哪怕只有旧址,只有残存。
但是,这些旷世记忆和烙印持久的遗韵,却令人回首,咀嚼不尽。
窄窄的石板条,铺成的石板路,随着磨黑河蜿蜒曲折。
循着剥落的红漆和龟纹,穿过一道道时光的门槛,历经岁月洗涤的老宅和饱经风霜的历史,像画卷一样徐徐展开:古老而不陈旧、威严而不单一的老屋,无处不记载着磨黑的繁荣与辉煌……
磨黑镇素有“滇南盐都”、“丽人故里”、“茶马古镇”、“革命老区”之称。普洱虽是茶都,但磨黑的盐巴比茶叶要出名。
磨黑,是滇南盐镇,也是茶马古道上的烟柳繁华之地。
云南多地产盐,大理云龙诺邓井、大理洱源弥沙井和乔后井,怒江兰坪啦井,号称滇西四大盐井。另外,昆明郊县的安宁市是古代的产盐区,楚雄大姚县的石羊镇同样产盐,楚雄禄丰县的黑井镇地名就与产盐有关。
但是,云南四大产盐地中,最受推崇的首推磨黑。
磨黑盐始于汉朝,元、明、清时期,官府在磨黑设盐政,后设盐场公署。清雍正三年(1725年),磨黑开始大规模采盐,盐业发展步入鼎盛时期。
“磨黑盐,天下咸”,是盛传于当时的民谣。据说,宣威火腿美味的秘诀有三,其中之一就是必须用磨黑“大锅盐”腌制。
掘山采出的盐矿,要经过熬煮,才能获取到纯盐。
盐的熬煮很简单,使用的就是日常锅灶,普通人在家里就可以熬制。早年的盐矿熬煮,为一灶一锅。后来,聪明人改为一灶两锅。再后来盐业发达,需求旺盛,另有磨黑人发明出梅花灶:一个炉灶上,少的置七口锅,多的置十三口锅,效率更高。民国年间,梅花灶改为梯形条灶。
灶膛里柴火呼啸,灶面上盐锅密布,热气腾腾,场面壮观,盐的熬制效率在不断提高……千百年里,磨黑人在柴火的燃烧中,不断改良着熬盐技巧。
随着磨黑采盐业的不断发达,与普洱市相邻的元江县城,成为磨黑盐交易的中转站。为此,元江城内一度商号林立,客栈遍布,水陆交通发达。马帮往来不断,喧哗的蹄声人声,在城内外萦绕不散。穿行于元江县礼社江上的运盐船只,络绎不绝,自成一景。
磨黑出产的盐,运至元江交易后,北上峨山,经玉溪到达昆明;在昆明经商户流转,输入石屏、建水、蒙自和锡业兴旺的个旧等地。
盐的自然形态不同,开采方法也不同。采盐的方法一为水采,楚雄禄丰县黑井镇的盐,即为水采;二为旱采,即挖矿采土,熬制成盐。磨黑盐,即为旱采盐。
古时候,盐的经营大体分为三种:一是运输带销售,商户自备马帮运力或雇用马帮送货,从运输和销售中双双获利。二是坐地收盐,搞批发。盐价低时购盐囤积,或多购少销;盐价高时开库销售,或多卖少收。三是挂牌中介,牵线搭桥,从中取利。
古往今来,盐的重要性,几乎等同钱币。
从前的磨黑镇盐矿工人,私藏一块巴掌大的盐,就能换来全家人几天的粮食。所以,马帮运盐,不但翻山越岭、日夜兼程,而且还往往危机四伏。
古运盐驿道上的盗匪劫杀事件,由来已久,也始终不绝。
从宁洱县城北的茶庵塘至磨黑镇,有段6公里茶马古道,穿云锁雾,道旁路边大树参天,道路迷离。新中国成立前,这里土匪出没,被行人视为畏途。因茶庵坡陡山高,峰危路险,只有鸟儿才能飞过,故称“鸟道”。
“崎岖鸟道锁雄边,一路青云直上天。木叶轻风猿穴外,藤花细雨马蹄前”。这首诗,是对这段“茶庵鸟道”的真实写照。
诗句总是浪漫而又温馨的。但事实上,当马帮的第一个蹄印踏在古道上时,他们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可能滚落悬崖、途遇猛兽、瘴气迷人而丧生的各种准备。
数百年的开拓,让这条古道上棱角分明的石块,业已被践踏得浑圆柔和,成为一条指向清晰的山路。
后人很难想象,骡马和赶马人这些血肉之躯,在当年的漫漫茶马古道上,是凭着怎样一种坚强的意志,征服了这些悬崖峭壁;又是凭着怎样的一种耐力,一步步丈量着这些高山大河,如此循环往复。
“头发棵里生露水,草帽顶上下白霜。三个石头搭眼灶,就地挖坑做脸盆……砍柴莫砍苦葛藤,有囡莫给赶马人。三十晚上讨媳妇,初一初二就出门……”
千百年来,当磨黑人听到这熟悉的铜铃声,听着中间夹杂浑厚悠长的《赶马调》时,就知道又一个马帮过来了。
转眼间,披红挂彩的领头马,目光坚毅的马锅头,已经出现在视线内。这支队伍从易武出发时,马匹驮的担子还不算沉重。但过了这个镇子,负担将会成倍加重。
他们已经翻过好多深山密林,停过好多驿站,要在磨黑这个热闹的古镇停歇几天,采购休整。这里的货品利润丰厚,可以让他们给妻女多买几套衣裳。
采盐业繁荣了磨黑,富足了一方,调节了千万人的餐饮和胃口。但是,磨黑的古盐井下,却埋葬了无数采盐人的阴魂。
“盐从我们皮肤里渗出来的是汗,盐从我们眼角里溢出来的是泪;盐从我们脉管里流出来的是血,盐从我们心灵里淌出来的是歌……”
千年之下,磨黑人与磨盐早溶为一体。
从宿沙氏煮海为盐、春秋管仲开创官营、青史垂名盐铁之议,再到现代工厂的机器声……小小盐粒,在盐工苍劲的歌谣与叮当滚落的汗珠里缓缓结晶。它托起了历史漫漫的风雨尘埃,在沾满咸味的史页上,演绎了无数朝代的兴衰成败。
宝兴洞和胜利洞,是至今磨黑遗留下来的两个采盐矿洞。现在为安全考虑,均被封住了洞口。据老矿工回忆,当时的采矿异常艰辛,矿洞内不但狭小黝黑,还要背着竹篓盛放盐矿。由于双手要开采,只能用嘴咬着特制的油灯。那时的采矿工,有“阴间苦钱阳间用”之说;加上解放前盐商的剥削,生活更是艰辛。
因为当时盐巴的运输都是由马驮运,所以锅盐的熬制,也是要方便马帮驮运。据老矿工介绍,一锅盐一分为二,刚好够一匹骡马驮运。
“三月里来三月三,赶着骡马进茶山,普磨茶盐人人爱,驮起茶盐到远方”。歌里的“普磨”,即普洱和磨黑。这首至今仍在传唱的《赶马调》,见证了磨黑昔日的盐业繁华……
金花:俏佳人,留心间
磨黑产盐,也产美人。
很多人知道“五朵金花”、“阿诗玛”的扮演者杨丽坤,却鲜少知晓她的出处。
磨黑镇上,一个熬制盐巴的“灶家”, 家中兄弟姐妹10人;最小的一个女儿,排行第九,人称小九妹。
小九妹家有彝族血统,父亲识字不多,却崇尚文化,思想开明。小九妹母亲早逝,6岁时就被父亲送进磨黑小学读书。这在男人也很少读书的少数民族地区,并不多见。8岁时家庭变故,小九妹来到昆明。12岁时,模样漂亮的小九妹,被选进昆明的云南省歌舞团,开始学习舞蹈。
1954年4月,《五朵金花》导演王家乙,去云南省歌舞团挑选演员,意外看中了正在默默擦拭玻璃窗的小九妹,启用她出演电影主角。
在那个时代,她是天然纯美的象征。她的相貌与表演,契合了革命电影要求,满足了当时观众的期望。凭借这部电影,小九妹于1960年获得第二届亚非电影节“最佳女演员银鹰奖”。
1964年,她主演的我国电影史上第一部彩色宽银幕立体声音乐歌舞片《阿诗玛》,获得第三届国际音乐舞蹈节“最佳舞蹈片”奖。
她就是杨丽坤,出演电影《五朵金花》和《阿诗玛》的女主角。
从此,她一炮走红,享誉全国。
文革期间,电影《五朵金花》被批为带有剧毒的大毒草。“金花”受到了残酷迫害,罹患精神分裂症。2000年,因长期病痛折磨和身体机能衰退,杨丽坤在上海家中去世。
这个表演艺术的天才,过早结束了艺术生涯,但她却成为人民心目中善良、正义、美好的化身,成为思普区、成为云南省、甚至中国的一个品牌。
她的墓碑,上海一座,昆明一座。她的骨灰,上海一半,昆明一半。
消息传到磨黑,家乡人民悲痛万分。大家时时刻刻牵挂的“小九妹”远去了,可是,大家无法忘记那个在“美人靠”上梳妆的“小九妹”,那个善良天真的“小九妹”。她的故居、她的故事、她的歌声,依旧留在了家乡,留在了这片热土上……
2006年,杨丽坤被云南省授予“云南文学艺术卓越贡献奖”;2009年被《南方人物周刊》评为“共和国60年来最美丽的12人”中的第三名。因此,磨黑有杨丽坤故居和阿诗玛广场,供人们追忆这个美丽俏佳人。
美人已逝,古镇寂寞。
漫步小镇,幽深的小巷里,石板凹凸不平。
这路,是小九儿走过的,她定也在黄昏时和伙伴嬉闹游戏过。家门前的那块小坝子,正是孩子们玩耍的好地方。天晚了,恍惚中,红漆木门“吱呀”打开了,是姐姐喊她吃饭的声音;梳着小辫子的小九儿,甜笑着“哎”了一声,小跑着回去……
恍惚中,古旧的木门内,还有小九儿甜脆的笑声。
九妹已去,故居犹在。
故居不远,还有栋建于清朝末年的大宅。大宅古香古色、精致典雅,是典型的“三房一照壁”的四合院。二楼沿四合院设内向环形走廊,人马可随走廊环走一圈后,回到终点,因此被称为“走马转角楼”。
宅子的主人,是思普地区闻名的张孟希,他曾独霸磨黑盐井,被称为“南霸天”。然而,他也兴办磨黑中学,请西南联大的教师在此执教,奉国学大师刘文典为座上宾。他曾支持革命,支持进步思想教育,使磨黑成为中共在思普地区的重要据点,但也因政治立场动摇,杀害了曾庆铨、蒋仲明两位中共地下党人。
风吹雨打功过去。而今,走马转角楼成为人们缅怀先烈和开展爱国主义教育的基地。
走在古镇,马店、商铺、古宅、古桥、古道等众多历史文化遗迹,至今保留较为完整。稍不留意,就走进了深远的时光隧道。
老街多是土木结构的小楼,而二楼上那向外微伸的栏杆座椅,有个绮丽的名字——“美人靠”。
“美人靠”是古建筑中走廊和凉亭的护栏,也是养在深闺的花枝等待情郎、风餐露宿的马帮汉子寻找温暖幸福的“窗口”。
“赶马的小阿哥,阿妹来等着,等到太阳快快落,妹妹把情话说……”雨花带露,陶醉了南来北往的马锅头钢铁般的心田,润滑了他们石板样的脚跟。
于是,这些赶马的汉子,长年累月在盐茶古道上跋涉。顶风雨、冒寒暑,经瘟疫和瘴疠考验的马锅头,心里装满了幸福和希望。他们就把心、把根留在了这里,留在了磨黑……一栋栋写满艰辛奋斗、珍藏恩爱情怀、凝聚多种文化元素的磨黑建筑,就这样逐渐形成。
“手拿碟儿敲起来,富人欢笑穷人愁……”楼阁上的倩影,若有若无。人去楼空的凄楚场景,弥散在四合院的各个缝隙,只留下窒息般的苍凉和沧桑。
沧桑已无法还原过往的历史,岁月的风烟已把它雕刻成永恒的碑石。
情歌犹在耳边,“美人靠”却已油漆剥落,蒙上尘埃。凭栏的美人,也早已不知凋零何方,让人顿生唏嘘。
百年时光流转。
其实,古镇还是温柔的。温柔地等待马帮洗净尘归来埃,温柔地等待复原现代人疲惫的心田,温柔地等待后人重新拾起这段历史……
美食:炊烟里,味蕾绽
磨黑产盐,产美人,也产美食。
2013年1月,中国茶马古道研究中心,授予磨黑镇为“中国茶马古镇第一镇”。
“普洱茶香迎四方宾客,磨黑盐醇烹天下美食”。
一口盐井的魅力,谱写了磨黑人盐的历史;盐的希望和辉煌,鲜活了那些纷至沓来的辉煌与喧嚣;盐的魅力和独特,也激发了远古居民对嗅觉的开发和搅动。
大餐小吃总相宜。
磨黑镇曾汇聚天下茶盐商人,口味亦是南北兼具。
酸笋烩鱼、醋烧红鲤、香蒸清鱼、木瓜鸡、香蒸乌骨鸡、甜笋土鸡、冰糖肘子、红烧狮子头、香酥蜂蛹、翡翠水酥、瓦块鱼、莲花肉等名菜目不暇接,像涂抹精致的美人,早就享誉云南。
而磨黑小吃也是一绝,像淡妆丽人,温柔地侵占你的心。
古街窄巷,那悬挂于农家屋檐下的香肠,诱惑着游子舌尖上的味蕾。
从早点、中餐、晚餐甚至是深夜的烧烤,磨黑的菜谱绝不重复,味道绝对可口。而用水晶宫清冽的井水做出的美食,更是其他地方的大厨无法比拟的。
于是,才恍然:为什么天南海北的马锅头,来到这里就再也不愿离去:这里,不仅因有小九妹,还因了这代代相传的美食的无穷魅力。
喧嚣与繁华如滔滔流水,奔腾逝去。古老的磨黑镇,如少女般安静地伫立在青山的环抱中。
夕阳西下,时光打磨后的小巷时光,仍让人乐不思归。
流连忘返间,不觉已是暮色苍茫。、
天像一块朦胧的青沙,温柔的把磨黑的所有的生息裹进夜色里。
于是,美食的诱惑开始在夜色中涌动、翻滚。那些如烟的欲望,漫过了低矮的墙头,涨落在参差的街巷,笼罩在古镇上空。
游子的味蕾开始苏醒、开放,舌尖上的诱惑,是最原始的诱惑,没人能抵挡得住的诱惑。
“把鸡脯子肉和肥肉剁细后,和以蛋清搅拌均匀,再加入磨黑盐、味精适量,入碗置于蒸笼上蒸熟即成。看上去与豆腐无异,白白嫩嫩,吃起来却香滑可口,既有豆腐的细腻滑爽,又有鸡肉的鲜美。”
炉火的照耀下,老板一脸通红地介绍着他的拿手菜——“鸡豆腐”。
这道菜,与湖北名菜“汽水肉”,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脱骨鸡、怀胎鸡、油淋鸡,豆汤米干、臭豆腐、烤螺蛳……磨黑的美食,总是吃不完。
“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”。由于磨黑是山地集镇,这里土地肥袄、气候宜人、物产丰饶,因而孕育了诸多的奇珍异品。土特产中以磨黑甘蔗的酥甜、磨黑槟榔芋的糯软、苦瓜的清凉最为有名。
袅袅的炊烟、悦动着味蕾。翘首的等待是千年执着的呼唤,马铃声声摇醒了那些走失的梦;飘香的普洱茶,徜徉在古镇人家的院落;南来北往的马锅头,连载了古镇多少欢颜的叙述。
斑驳的历史痕迹,是古镇珍贵的粉黛;浸染过五百里沃土的颜色,见证了五千年岁月的风雨,组成了磨黑人缤纷的梦。
岁月的流逝中,无数的马帮走散了,无数的目光走远了,无数的欢颜走淡了。
而眼前的磨黑古镇,依然坚韧优雅、古朴古香,不带外界的一点浮华。
参差的石板路、古老的古榕树、爬满青苔的老瓦、老屋前独坐一隅的老人……所有的一切,都仿佛还在倾诉着一些隐藏极深、欲说还休的心事。张 密 李帆 文/图 (文章来源环球游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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